當前,全球產業鏈加速重構,世界經濟的不確定性增強了我國穩鏈、延鏈、強鏈工作的重要性和緊迫性。伴隨著我國產業體系全鏈條、全方位數字化進程的推進,新業態、新模式、新產業領域不斷涌現,為國內經濟大循環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與此同時,全球產業鏈網絡借由數字化技術加強了連接,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我國在全球產業鏈區域化、多元化發展形勢下“斷鏈”和“脫鉤”的風險,為加強我國產業鏈供應鏈的國際合作提供了新契機。數字化賦能成為暢通國民經濟、促進國內國際雙循環的基本策略之一。
產業鏈數字化貫通,推進國民經濟暢通發展。產業鏈的數字化是推進產業基礎高級化和鍛造現代產業體系的基本途徑。企業數字化轉型以及借由數字化手段進行的創新性行為增強了我國產業鏈供應鏈的韌性和縱向深化,進一步加強了數字技術與工業體系變遷、組織變革等進程的融合,推動了產業鏈的升級再造。在產業鏈上下游企業協同數字化過程中,企業主體在市場機制和政策的引導下主動突破產業鏈薄弱環節,打通“堵點”“痛點”,補鏈、延鏈、強鏈,體現了我國產業鏈供應鏈較強的適應性、修復性和可重塑性。數字化打造了新型生產制造和服務體系,聯通資源要素、價值鏈和創新鏈,推動了產業鏈的現代化發展。
伴隨著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區塊鏈、云計算等新一代信息技術的融合應用,產業鏈供應鏈的各類主體依據結構化數據形成了更為智能的決策管理體系,共享信息、協同合作,通過對人、機、物的連接,達到快速感知社會需求、有效銜接新供給創造與需求牽引以及供需精準匹配的效果。在數字化技術的支撐下,生產體系從大規模制造向小批量、個性化定制轉型,逐步提升產業附加值,使制造企業通過不斷更新產品和服務來創造新價值,從而更具敏捷性和柔性。在推動產業鏈現代化的過程中,數字化賦能成為暢通國民經濟循環、促進經濟增長的重要驅動因素。
產業體系整體數字化推進,夯實內循環基礎。數字化工具的應用幫助產業鏈供應鏈向更為高效和現代化的產業體系演進。在新冠肺炎疫情沖擊下,產業體系整體數字化進程加速,以遠程辦公、數字營銷、協同研發、智慧物流等為主要形式的數字化,實現了產業轉換、產業互聯和產業融合。產業體系以數字技術為支撐獲得了更為敏捷、可擴展的數字化手段來預測、響應外部沖擊和突發事件。數字技術在產業體系和產業生態間的“溢出效應”催生了新業態、新模式和新興產業領域,同時也不斷激發傳統產業的活力和創造力。
數字化平臺企業打破空間和時間限制進行高效的資源配置,也在不斷地構建、豐富和完善產業生態,促使大中小企業融通發展,推動不同市場主體在安全、互信、協同的交互中融入到數字化的價值體系。數字技術的融合與創新進一步增強了產業體系完備性,確保了產業鏈的正常運轉和產業體系的循環暢通。從組織生產的基本單元到供需體系、技術體系以及價值創造過程的數字化,為推動內循環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全球產業鏈網絡數字化連接,助力我國雙循環新發展格局。全球范圍內,生產制造領域的智能化、生產性服務的數據化、交易聯系的線上化以及貿易商品服務的數字化,都進一步推動了全球產業鏈的深度交織。世界主要經濟體在數字經濟和數字化基礎設施方面的建設與布局,成為維持全球經濟聯系、加強全球經濟技術合作的積極因素。數字技術互聯互通的屬性以及圍繞數字化而展開的開發應用業務促進了資源要素的國際流動。全球性的平臺型企業和跨國公司為了應對更為復雜多變的市場環境,廣泛地使用數字化工具,提高了供應鏈的動態調整能力,拓展了全球市場主體的技術關聯和價值傳遞空間。
我國產業鏈的數字化升級以及生態化布局增強了在全球產業鏈網絡中的生態黏性。依據人工智能、區塊鏈、大數據等技術產生的賦信、賦智、賦能效應,幫助我國企業與國際市場主體建立起共享資源和信息互換的信任機制,為我國在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下展開國際交流、加強對外經濟交往、提升在全球價值鏈上的地位建立了新的合作框架。現代化產業鏈本身具有開放性和協作性,數字化技術為我國在全球產業鏈網絡展開深度協作提供了技術基礎,為我國展開服務貿易和數字貿易提供了新依據,為我國進一步推動高水平對外開放打造了新的能力體系。
